挨耳光也照样蛮干
其实是早在高中时代的球场上,就曾有一个热辣辣的巴掌打在邱泽的脸庞上、留他心底,伤他至深,让他成年后的行径总是不羁,过去只在乎自己爽不爽。 当时他是帅气的排球队队长,「我高中时,有一个很大的比赛叫永信杯,那一场东方对华侨,我是举球员,教练下战术,叫我举球给A,教练比较想培育A,但我觉得现在球场上B比较稳啊,我就举给B,他确实也争气得分。教练喊暂停,脸非常臭,他当众啪的就打我耳光,非常用力。我瞬间脑袋全部空白,当下第一个念头,抓紧拳头,我想要脱下球衣不打、我要走了,想一想又觉得,不行,正在比赛,还是咬著牙。」 「那个耳光不只留在脸上,还留到心里,因为是当众打。高中时,正是最爱面子的时候,你可以叫我到旁边,揍我没关系。以前教练都是叫到旁边来,用扫把揍! 我是为了我觉得对的事情叛逆,很单纯这样子,那个时候的生活跟所有的训练模式都是强压式的。」 「我打球十八年,前面十年,从国小到高中,是最硬的时候,我们高中场地是柏油地,身上都是伤,排球白色的,打到最后变红色,是我们的血。教练会揍人,没办法反抗,所有人都为了升学,我一直都是体保生。」 当年就算是流血也换不到自由!「可能因为这样,我后来会去玩乐团,影响到我,常穿得很随便,那个想要自由的感觉比一般人更大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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